西瓜地

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๑>ڡ<)☆

星星知道名字22(上)(ET,AU)

22. (上)


林迪尔


    “伊利诺斯港口爆炸事件目前已造成18人死亡,109人受伤,另有27人下落不明……”坐落于河湾港口的第三可可锡安医院拥有全埃瑞吉安州最清晰最逼真的室外三维屏幕,连翼造型,面朝医院正门,除了滚动显示候诊及医护信息,偶尔也播报实时新闻。此时,屏幕上走动中的女主播投影宛如近在眼前,温婉亲切,不带一丝的残像。只是,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冰冷且空洞,散发着一种莫可名状的哀恸,以及,超然是非的淡漠。

    路过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屏幕面前,围成了一个弧形,议论纷纷。时间临近中午,天仍是灰蒙蒙的,预报将有降雨,但至今未见雨滴,也许天气预报和星相占卜一样是不受科技进步影响的神秘学。一位抱着花束的棕发青年踏着闲散的脚步,从聚集的人群后路过,径直走入医院的正门。他身材消瘦,穿着一件常见的暗色夹克,里面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领口最后一颗,下摆老式地塞在牛仔裤腰里。青年的面庞轮廓精致,没戴代表身份的额冠,看起来略显青涩,像是位因独自探望病人而惴惴不安的大学生。

    “打捞救护工作正有条不紊地展开,港口警卫队表示将加大搜索力度,争取在……”一板一眼的女声在青年的身后逐渐淡去,宛如烟雾进入了空中,远远散去,了无痕迹。

    青年穿过两侧滑开的玻璃门,踏上医院前厅光亮可鉴的地板。大厅里人很多,但并不都是候诊的病患,还有不少扛着摄像机别着微型听筒的记者。伊利诺斯港口爆炸事件的受伤者就近由第三可可锡安医院收治。为此,各路记者们蜂拥而至,几乎填满了医院大厅的犄角旮旯。但诺多官方以消息尚不明朗为由封锁了受伤者就诊的楼层,暂时拒绝探视和采访。被迫无所事事的记者们只得留在大厅里四处闲逛,或者支棱起耳朵,寻机能否搭上位医院内部人员,磨上一两条消息,也好别让自家的采访放空板。青年小心地走着,走过拥挤的大厅。墙角伫立的三角监控支架像是无声的警探,呆滞地瞪着他。他下意识避开了或站或坐的记者,随着探视病人的家属们一同在电梯口等待。

    “这次的爆炸事件是个阴谋。”站在电梯门前的某位黑衣男子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叉在腰上的手指神经质地抖个不停,“目标是领主会议参会的各位领主。”

    “真的?”

    “当然!”说话者的视线在人群里来回游移,得意洋洋,“我这可是绝密消息,偷偷告诉你们,其实会议的会场不在中央区的议政大楼里!那只是个幌子,真正的会场是在停靠在港口的游轮上!”

    “什么什么,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官方为什么要封锁救治受伤者的楼层?”

    “你是谁啊?真是绝密消息会让你知道?”

    “问那么多干嘛,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切,胡说八道!”

    “嘘,小声!这是绝密消息!”

    “哇!好厉害!好神秘!”

    质疑声,惊叹声,不屑声……各种低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只嗡嗡不停的蝇虫,微微地震动着空气。

    “可以了!”有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安静点!少说话多做事,别天天八卦些有的没的。”

    棕发青年低眉顺眼,抱着探望病人的花束,站在人群里沉默不语。这个季节的复瓣太阳菊开得娇艳明媚,大朵大朵橙黄色的鲜花簇成一团,小太阳般挡住了青年的面庞。在满怀花束的衬托下,青年身上的夹克显得愈发地老旧。

    “有空八卦不如做些正事。这电梯为什么半天还不来?引导员呢?上哪去了?”

    “是啊,已经等了足足有五分钟了。”

    与那些遥不可及的陌生领主的生死相比,还是自己眼前迟迟不到的电梯更加重要。等待的人们开始不耐地拍打紧闭的电梯门,似乎多拍几下,门就会自动开启。青年站在一旁,既没有附和,也没有反对,只是把抱着花束的用力点从右手换到左手。

    “电梯是坏了还是怎么了啊,这么大的医院连基础设施都管理不好,难怪官方要封锁楼层,否则出来了就回不去了,真是让人担心。”

    “是啊,是啊。”

    在叽叽喳喳的抱怨声中,电梯门终于开启。人们见状纷纷收了抱怨,急不可耐地涌进电梯。棕发青年顺从地任凭自己被人流推入电梯。他看了一眼楼层的按键,伸手准备按下“9”的数字,但他所站的位置和按键之间隔了段距离,电梯里人与人紧紧地挨着,挤成一团,他抱着花束凑不上前无法够着按键,一时竟被急得眼角泛红鼻尖冒汗,很是可怜。有人好心帮忙按下,他松了口气,挂起羞怯不安的微笑,低声道谢。对方理解地摆摆手。银色铬合金纹饰的电梯内壁折射着太阳菊花瓣上的重重微光,像琥珀一般通透明亮。青年收紧胳膊,抱高怀里几要滑落的花束,安静地退回原先站立的位置。

    数字上跳,楼层升高,电梯无声地运行着,几乎感受不到震动。自动门按层开闭,提示音轻柔和缓,人流进出来回,电梯厢内拥挤的状况渐渐缓解。等到银色的自动门在9层打开的时候,青年发现走下电梯的仅有他一人。他左右张望了一下,9层的咨询台在左手边五米外。有人站在咨询台前询问着问题,那背对电梯门的姿势恰好挡住了坐在里侧的护士的视线。现在是午休时间,走道里空荡荡,无人来往。棕发青年没有停顿,他抱着花束路过咨询台,轻车熟路地沿着走道的指示灯向前走去。

    9楼层走道接近尽头处有一段拐弯,拐弯的一侧是公共茶水室,另一侧是护工清洁房,白色的推门均没有上锁。青年在路过茶水室门口之时放慢了脚步,像是在思考探望病人前是否需要先进去倒一杯水,他面朝茶水室,点着脚犹豫不决。拐弯的走道构造让监控成了一个死角,天花板上的探头无法照全这小段走道。周围没人经过。青年微弯下身子,迈前一步,似乎终于想好要进去倒水,却突然扭腰一旋,迅速后退,闪身避进了对面的清洁房内。

    房间的天花板很低,乳白色,被钢制框架分割成了整齐规矩的正方形。一张木质桌台摆在墙角,旁边是两张连背椅,当班员工的制服外套被随手搁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再过去,停靠着一辆滑轮清洁车。正对门的墙面上有一个挂壁屏幕,黑色的电缆束成一束,从屏幕的背后垂至地面。室内剩余三分之一的空间被纤维隔离板隔开,分成三个堆叠的压缩矩阵,里面堆满了病人们遗弃的花篮果盘,层层累累。腐败的花香带着一丝甜味,漂浮在封闭的室内,闻着特别奇怪。角落的液晶表显示这些花果篮将于两个小时后被集中送至垃圾焚化场。青年走近隔离空间,利索地将怀里的太阳菊花束塞入其中。

    鲜艳的橙黄在半空打着旋儿坠入一片枯焦的褐色中,看着刹是委屈。青年意识到自己特地挑选的花束没能亲自送到探望对象的手上,突然觉得遗憾无比。想来失去了见着对方从他手中接过花束时的惊愕表情的机会,他翻了个白眼,暗自叹息这真是件令人扼腕痛惜的憾事。不过即使对方收到了花,大抵也是不能理会其中的花语。回顾当年共事的几次调侃,对方也都毫无意识,青年耸耸肩,又觉得对方没能见着花也许还是件好事。省得那个笨蛋又要想上半天,这回可是没有夫人帮着解谜了,青年正想着,无意间浮现的念头让他莫名一阵心神不宁。另有27人下落不明……之前女主播的声音蓦地在他的脑海里回放。27人?这27人究竟是谁,这27人最终是生是死,他全然无知,他即担心夫人在这27人的名单之中,又担心夫人不在这27人的名单中。也许稍后的会面对象知道夫人的下落。可是,对方会老实回答这个问题吗?青年甩甩头,其实不用想,他早已知道答案,那人看起来也许老实木讷,但作为夫人一贯带在身边最信任的近卫队队长,对方完全没有表面上的那般易于唬弄。青年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先不急,凡事按步骤慢慢来,答案总在那,不会跑也不会飞,最终总能找到。

    他脱下自己的夹克,揉成一团,塞进清洁车下方,接着,拿起椅子上护工的制服外套换上。正如之前踩点暗探的一样,大小恰好。他戴上配套的帽子,拉低帽檐,挡住自己的脸庞。犹如面具脱落,先前那个羞涩不安的学生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位朴质迟钝的护理工,推着滑轮清洁车,走出了房间。


    

    青年推着车沿着专用的斜坡道缓缓前行。医院固定的清理时间是10点、15点以及19点和23点。现在常规清理已经结束,但作为清洁工,即使被医生或是护士见着,对方也大抵觉得是临时清理需要,并不在意。青年仍是走得很小心很仔细,远远地避开了几位路过的医生,尽量不引起注意。

    他搭乘专用电梯来到了12层。这里是医院内部的休息楼层,聚集在此的多是准备交接班的医护人员。如果是一位外来的探视者,肯定会引起注意,不过作为医院的清洁工,大家对此熟视无睹,漠不在意。12层的清洁房位于大楼楼层的相同位置,青年计划先将车推至那里,之后进行下一步行动。他正调转车身准备着,一阵吧啦吧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直冲着他而来。青年有一丝紧张,是被发现了?还是另有原因?转向的清洁车挡住了视线,他皱起眉,迅速思索着应急方案。那脚步声在身侧停了下来,青年心里一悸,突然,有东西狠狠地撞在他的小腿上。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是抓捕也不是指控,他来不及反应,那东西随即向后一弹,扑到地上。他匆忙低头看去,是一个小男孩,三岁左右,黑发蓝眼,皮肤亮得发光,小圆脸甜甜地很是可爱。小男孩走路没看清方向,跑得太快撞到他的腿,结果被撞力反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小家伙咬着手指眨眨眼,看着面前的青年,扁扁嘴,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哇地一声号啕大哭。

    青年非常尴尬,他预想了所有的紧急情况,可唯独就没想过遇上一个大哭的小孩子要怎么应对才不会出错。他连忙蹲下身子,半伸出手,想把对方抱进怀里哄哄。但小家伙并不得趣,反是扑腾着小手扭着身子拒绝对方的安慰。青年以为小家伙要自己爬起来,结果那小东西反而向前一扑,抱住他的腿,哭得更凶了,边哭还边哽咽着,“Ada……抱抱,抱抱……”青年更尴尬了,他不是没有照料小孩的经验,比如伊姆拉缀斯的双胞胎,可那两个小魔王在三岁的时候早已挥着光剑在伊姆拉缀斯上蹿下跳,惹是生非,搅得众人头痛不已了,完全不会如此的娇气。现在他的重点就是不被人注意,可腿边的小家伙不仅越哭越大声,还毫不客气地把鼻涕和眼泪挂在他的裤腿上,嗓门大得像个闹腾不休的小怪兽。不用说不引人注意了,简直全楼层的注意力都要被小东西吸引来了。

    青年正急着,有人来解围了。

    “阿兹——阿兹——”一位穿着护士服带着粉色护理帽的女士匆匆忙忙疾奔而来,一把抱起了扒着他的腿耍闹的小男孩,“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切地道歉,深深地弯腰鞠躬,“给你添麻烦了。”青年转过脸,没有表示。他不等护士站直身子,就赶着走到清洁车旁,像是时间紧急般只顾低头整理车上被小男孩撞乱的工具,并不理会对方的致歉。

    护士见着没出大事,也就安心了,再次说了声抱歉,对青年的略微失礼的举动只是笑笑。她抱着小男孩捏捏他的圆脸,转身向着之前奔来的地方走去。轻柔的女声随着她远去飘入青年的耳中,宛如曼妙的音符停驻于空中,“阿兹,你可真不乖,这里是医院可不是游乐场哦。要是你再到处乱跑,阿姨就不陪你玩了,你Ada也是会生气的哦。”

    小男孩搂住护士的脖子,趴在她的肩头依依呀呀地回答了些什么,青年没有听清,他也不打算听清。他现下最该反省的是自己考虑问题的周全性,而不是去研究一个三岁小男孩的咕噜。青年直到那位护士走远了,才再度抬起头,准备继续向前推车。就在他起身的瞬间,偶然远瞧见走廊的那侧有一位穿着深棕色便装的高大的黑发男子,冲着他挥了挥手。那人是谁?被认出了?青年微侧脸相望,才发现那人是向着抱着男孩的护士挥手,而小男孩也不顾自己还在护士的怀里,就激动地扭个不停。估计是孩子的父亲。青年压低帽檐,做了个结论。他手搭推车,向着清洁房的方向前行。离开之际,眼角留下的残像却让他不由地产生了一丝疑惑。很奇怪,那位黑发男子没有穿医院传统的白色外套,而且,是一位人类?青年藏在帽檐下眉毛拧成了一团,他不会看错,那人确实身材高挑不输埃尔达人,但绝对是人类,不是埃尔达人。青年试图再多看几眼,不巧男子身边有人搭话,对方转过了身,只留了个背影。青年有点遗憾,这位先生究竟是谁?是医院的人员还是外来的访客?是还未换装的外聘医师?还是会议的外籍记者?青年拉低帽檐,一时没想明白。他不动神色地再次瞄了一眼,男子仍在交谈中,没有转身。青年只得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如同刚才那个小男孩一样只是个意外。人类也好,埃尔达人也好,都不奇怪,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他得先去见见另一位熟人。

    青年将清洁车停至楼层的清洁房内,没有离开,耐心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走道上原先嘈杂的脚步声也逐渐平静。青年等了很久,确定不会再有人路过后,才重新走出清洁房。他小步疾走,动作迅捷地奔向左手数来第三间房。他将事前打制的万能钥匙插入门锁,轻轻一拧,很顺利,门开了。青年赶在头顶监控探头转向他之前,弯腰躲入了房间内。

    这是一个长长的狭窄房间,一面墙上开着高窗,挂着横条页帘,另一面墙被宽大的联排衣柜占据了位置。房间里充溢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洗衣液的余味,冰冷爽凉,像是被浸泡在一个巨大的实验器皿中。青年皱了皱鼻子,室内很暗,没有开灯,他从上衣贴身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旋开笔套,笔头的顶端有一盏微型灯。他借助着笔灯的微弱亮光在联排衣柜中找到了一个标有三杠横道,代表主管护士长的衣柜。青年放低灯光,确认了衣柜锁孔的位置。这只是普通的挂锁,他用钢笔另一端的尖锐突起很轻松地就撬开了,所花费的时间甚至还比不上进入更衣室的时间。

    青年拉开衣柜的窄门。里面被简单地分成上下两层。医护外套,长裤,胸牌,手套,帽子,防菌鞋,整齐地排列在下层。上层的隔层里放着一个老式的CD播放器,一个绿色外壳的电子书,还有一个贴满旅行标签的小铁盒子。他打开铁盒,里面是两张照片和一个造型别致的幸运符。青年合上盖子放回铁盒,从衣架上取下外套,两个手指贴着过浆的领口慢慢滑走。他的动作很细致很缓慢,几乎要滑过了整个领子。但只是几乎,在衣领的尾端处青年突然一顿,手指紧按,停了下来,他另一只手按动笔套的一侧,一片薄薄的折叠刀唰地一声弹出。青年小心地将刀片插入手指所捻住的衣领后侧,用拇指顶住刀边,微微一划,不到0.5英寸的小口,接着,他刀尖一挑,一条细长的银色金属条被挑了出来。青年将金属条对折,在下线段五分之二处继续用刀尖划了两下,一个黑亮的小晶片随着刀尖的转动滚出了金属条。青年没有停,从自己贴身衣袋里掏出一枚相同大小的晶片,对准显露的空洞将晶片装入,合上压实,再将金属条塞回衣领里。这是移动身份识别系统,通过它,医护人员就能在医院里畅行无阻,并随时向医院的中央监控汇报自己的当前所在地。更换之后,青年就能保留各处畅行的权利,但又不在监控里留下自己的痕迹。最后一步,他解下别在外套胸前的身份胸牌,换了一个新的。青年抹去胸牌塑料外壳上的指纹痕迹,看着新胸牌挑了挑眉,自己的头像正透过那层透明塑料膜呆滞地微笑,即像自己,又不像自己。他不由地翻了白眼,自嘲着,真是有够傻的,堂堂一位伊姆拉缀斯的副官竟然要去做这种宵小鼠辈之事。他又看了一眼照片下面标识的名字,几乎控制不住将胸牌甩入垃圾箱的冲动。那新名字特别地眼熟,也特别地有趣,因为制作者拗不过埃尔拉丹的大吵大闹,非是用上了一位电影角色的名字。实在是太傻了,青年抽了抽嘴角,反复总结。他几乎要怀疑这趟行动是否因为这个名字而全无价值。不过算了,他身为副官总不能和一个孩子计较,虽然这个孩子可是让全伊姆拉缀斯的人又爱又怕的小魔头。青年关上衣柜的窄门,将新胸牌别在左胸前的搭扣处,从贴身衣袋里取出一副眼镜戴上。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之上,古怪的镜片挡去了棕色的眼眸,青年看起来瞬间老成了许多。他撸了撸头顶,将碎发垂在额前。好了,他要凭着这身装束前往他想去的地方了。

    爆炸事件的受伤患者集中在医疗大楼的14层至16层,其中第13层是一个低矮夹层,没有房间。实际上,那些事件受伤者就位于12层楼层的正上方。这本是很近的距离,不过因为官方的封锁,目前不仅通行的楼梯被关闭,连到达那些楼层的电梯也必须核对身份才能使用。看着这幅严阵以待的架势,民众们才会猜测有参会的领主在这次爆炸中受伤。

    青年小心翼翼地反手合上门,离开的时候特地扫视了一遍楼层,交接班的时间已过,有一段短暂的空档期,四周很安静,没有人路过。他不担心被监控探头拍到,医院的自有防备系统虽然细琐,却不专业。更何况他已经两次的变装,即使有人起疑,但要联系到最早之前的那位生涩害羞的探望者,恐怕得让怀疑者们花上不少时间。



——————TBC————————


嗯,林迪尔遇上的那个三岁娃是阿兹鲁贝尔,人类男子是他老爸——图尔,他老妈就是伊缀尔。哦,因为伊缀尔的辈分被拉成和埃尔隆德是同辈的领主了,于是我就把埃雅仁迪尔和阿兹鲁贝尔拆成两个人物了。(其实在原著里就是同一个人,跪……_(:зゝ∠)_)

要不然就会发生这种事,比如——

    埃尔隆德:A……Ada?

    埃雅仁迪尔(吃手指):咕?

全是Lo主的错》》/(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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